麋鹿角与自画像

玫瑰与野狗

【Ivy×林默】

预警:三观非常不正!!!自嗨产物(主要写着自己开心!当然大家能看得开心那更好)情节缺失有私设 OOC

 

 

 

“谎花凋谢了,跌落在地板中央,在她凌乱的细碎花瓣中,开出一朵崭新的玫瑰。”

 

林默再一次从大汗淋漓中醒来。

 

一如既往的梦境中,年纪尚小的自己抱膝蜷缩着被塞在红色百叶橱柜里,月光冷淡,将母亲被害的剪影一遍又一遍地投放到橱柜正前方的雪白墙壁上。凶手的手腕上,那枚凝墨般的“Q”形印记,慢慢模糊变形,与某人耳后的烙印逐渐重合。

 

是谁呢?

 

林默仔细感知空气中的气味成分。

 

无色,无味。

 

“这种药水……无色无味,外面那些坏人啊,专门用来骗那些单纯的小女生。”话语仿佛浸了一层水,不知从多远的地方飘过来。

 

骗小女生?

 

“不过今天呢,我要用它来……对付你。”声音如同沙滩上的潮水,一波又一波,减弱渐远。

 

那个人好像听到了谁在呼唤自己的名字,拢了拢碎发,将耳后的印记又挡得严严实实,慢慢转过头来,展露笑颜。

 

如玫瑰一般鲜嫩娇美的容颜,幽长眼睫下眸光总是一闪一闪,那些密语呼之欲出,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惜。

 

即使这朵玫瑰,用她的馨香蛊惑控制着危险的笑脸。

 

黑暗梦境中的最后,她启唇,好像对自己说了一句话。

 

林默睁开眼,看着唐仁侦探事务所发黄掉渣的屋顶,黝黑的脸上面无表情,等待意识逐渐回笼。

 

……你还有什么话好对我说。

 

自己纵横夜间十几载,头一回栽在一个女人手里。

还是一个如玫瑰一般外表娇柔的女人。

 

从自己被她绑起来开始,事情一步一步,都不再是自己独立清晰思考的结果。

 

在她状似无意的引导暗示下,事态走势如同高危跷跷板,前一半走得中规中矩有理可循,后一半摇摇晃晃引人生疑,尤其到最后,好似山体滑坡。

 

虽说自己也的确从这边走到了另一边,结果发现对方一直走的是平衡木,四平八稳,最后自己只能仰望。

 

心有不甘倒说不上,不爽是真的。

 

林默搓了一把脸,将心中纷杂的心思都压住,一个打挺坐起来,边走边穿衣服,等到了事务所前台,又是那个冷面侦探,不露破绽。

 

秃噜完炸酱面,门铃锲而不舍诈尸断电地响起来。林默头也不抬盯着crimemaster去开门,应付了几句,目光终于从屏幕上拔出来,抬头就看见一张大脸,通红的酒渣鼻头正对着自己:“你是唐仁他徒弟?整好,跟我们走一趟,有新案子嘞!”

 

“啥玩意?你不直道?唐仁说你要给我们解决二十个案zei!”

 

“那你现在知道了!走着!”

 

林默被曼谷警局小伙伴强势拖出门。

 

徒劳地挥挥手,看着事务所的门大开着,那句“门还没关”还是憋了回去。

 

算了。

 

反正也没啥好偷的。

 

估计反而还会施舍我们一些。

 

 

 

 

“玫瑰浑身上下都是刺,将每个想来采撷她的人都扎得鲜血淋漓。没办法,谁让她作为谎花的时候,总是被人——”

 

林默和菜鸟警花一起拾掇完凶手,那小白莲不依不饶让林默讲故事,瞳孔放大,嘴角神经质上扬,一看就是上了头。

 

本来好好趴在桌上的林默皱了皱眉,奋起一跃,猛然扑在探视间的铁丝网上,握掌成爪,露出十六颗牙齿,狠狠磨牙,状似被激怒的疯狗。

 

“你真的想听?”

 

小白莲花丝毫没被吓到,嘴角上咧的幅度不减反增,眼冒金光:“当然!谁能得到疯狗的信任,又能狠狠抛弃掉他,可真是吾辈之楷模……”

 

抛弃。

 

林默心中撇嘴。我不喜欢这个词。

 

好在接完电话的菜鸟警花拯救了他:“林默,又有案子了。”

 

然后一边打电话,一边单手把趴在铁丝网上的林黑狗撕下来,顶着温小白莲能剜肉的目光将男人甩在警车副驾驶,一气呵成。

 

其实林默在无关痛痒的,非关键性行为上,并不是很计较。

这也是萨沙和他一起行动这么多回之后逐渐摸索出来的……规律?

 

就比如小爱上次来墓地给他们送饭,扯着他blabla说了一堆,最后意犹未尽地提醒他:“你最近小心点,猫告诉我你最近的气场不对劲,容易被一些危险的东西缠上。”林默也不嫌她罗嗦,只简明扼要回一句“嗯”,听得萨沙暗笑不止,把小姑娘给气够呛。

 

之前也见过他在顶楼的工作室外围天台上摊着晒太阳,身边围了一群猫,大大小小颜色黑白橘花的猫崽子一个个蹭来蹭去,窝在林默胸口就不挪窝。

 

啧,静如黑脸雪纳瑞,动如发疯藏獒。

 

“你不懂,生活告诉我,力气要用在刀刃上,才能尽量长远地跟踪事态发展。”

 

不然白瞎了你吃那么多碗饭是不是。萨沙腹诽。

 

某种程度上,林黑狗是很吃一堑长一智的人,毕竟就在不是很久的上个案子,还能在那个谁出言试探时,一边吃面,一边——

 

那就把她吃掉。”

 

 

 

 

“后来玫瑰遇见了一条野狗。她情愿收起了自己身上的刺。”

 

小爱没想到还能再见到那个女人。

 

呸呸呸。还那个女人,the woman,福尔摩斯看多了吧。

 

顶楼工作室的门敞着,还纳闷林默居然有空被放回来,进门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,就越来越迷糊,印象中看到身穿红裙的女人施施然从内屋走出来,看到自己挑了挑眉,不无遗憾地说:“看来林默最近没回来住呀。”

 

他回不回来住关你什么事!

 

小爱眼皮越来越沉,听到女人高跟鞋哒哒走出门,又说了一句:“我可真是不喜欢猫。”

 

那你赶紧滚蛋啊!又来干嘛!?

 

完蛋。少女趴在桌子上,最后的想法是:她家林黑狗这回估计又要栽一次。

 

 

 

林默再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床上。就是上次和Ivy一起躺的那张。

 

真是没想到,自己能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。得,以后咖啡厅也别进了。

 

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状况,还成,脑袋轻微晕眩,手又被绑了,还被绑在了床头柱上。

 

林默闭了闭眼,感觉自己简直要被气笑了。

 

余光瞟到旁边椅子上的红色长裙,林默神经一紧。现在别说红裙子,对红色他都有点神经过敏。

 

Ivy从浴室出来,一边擦头发,一边走到床边:“你醒啦。”

 

“你来做什么?”

 

“我听见你叫我。”

 

老子听你在这里鬼扯……林默暗自蓄力,手腕活动着准备挣脱绳子。

 

却见Ivy长腿一跨,跪踩在床内侧,“别急,我有东西还没给你。”

说着往下一坐,正好压在林默胯骨上。

 

林默感觉自己脑门上某根筋快断了。

 

Ivy继续笑眯眯,手撑着林默硬邦邦胸口凑上来:“你的‘一见钟情’呀,难道你忘了?”

 

“……给我。”

 

“你自己来拿?”

 

空气中的水分子有些超标,可能是Ivy没有擦干头发,可能是对方鲜嫩皮肤上滚动的蒸腾湿气,玫瑰香气从两人相隔紧密的空间肆散,一同充盈在林默的鼻腔中。

 

“怎么,又不是没做过,难道还要我教你啊?”

 

这种时候他仅存的求生欲提醒他,不能把“为什么你洗完澡还要喷香水”这种话说出口。

 

于是他随便挑了另外一句:“你不是怀着……”

 

说完他就想咬自己舌头。

 

上方的美人却不以为意,甚至耍赖一般伏低身子,手指还在林默锁骨下方画圈:“是啊。”

 

“所以你要对‘孕妇’温柔点哦。”

 

 

 

 

“毕竟,谁不想看野狗乖乖把下巴放到自己手心呢?”

 

第二天一早,林默看看床头柜上一小瓶香水,再看看旁边早已冷掉的被窝,心中五味杂陈,竟无语凝噎。

 

昨晚,他久违地没有做噩梦。

 

只有一簇玫瑰在他怀中盛放,热烈跳动,馨香满怀。

 

 

 

 

彩蛋:

 

【人物小采访】(别信)

 

阿温:我好好地在监狱里待着,为什么会有一个疯女人跑过来威胁我,“野狗”这个称呼只有她能叫?警卫呢,你们干什么吃的?

 

小爱: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!迷晕我就算了,不知道他对我家黑狗做了什么,第二天一早铁青着脸冲进屋对我说要搬家?

 

萨沙:我只想说,这位姐姐实在是借刀杀人偷梁换柱的高手。之前扔了包薄荷烟到汶颂叔抽屉里直接铁证,现在……

 

Ivy:什么?你问孩子?反正大家都认为,我肚子里的肯定是那位的遗腹子嘛。至于给自己寻求保护还是真情实感……你猜猜看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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